麦卡洛在其中讲道,如今年轻的高中毕业生想要的是积累赞誉,而不是真的提高学识:“他们的想法是,这能给我带来什么?”从宣传语中可以看出,这本书的主旨是“生命是一场需要完全体验的伟大冒险,而不是一份需要逐项完成的任务清单。”
让自己远离挑战、失败和有意义的奖励,这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而现在把孩子们同这一切隔离开来的则是整个体制。家长的过度溺爱、学校的高分至上和容不得半点错误的大学预科体制(除非所犯的错误能成为大学申请书中博取同情的素材)——所有这些因素都不允许那些有抱负的孩子们去冒失策的的风险。他们不容有失,更不用说把下午的时间用来看肥皂剧了。
时下,在各个层次,完美的孩子们都在完成着各项任务。去年,曼哈顿的一所学前班传出这样的消息,一名12岁神童拿到了大学入学通知书——12岁!这所学校真是让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家长们低声说:“她怎么做到的?”答案同样口耳相传。这个孩子的母亲解释说:“你让她跳的时候,我女儿不仅会跳,而且还会问,‘要跳多高?’”
我不怀疑这个孩子将来会取得很高的成就。但假如她不想成为杂技演员呢?在她沿着求学之路向上攀爬的时候,她争先创优的欲望会不会减弱呢?
我认识一位小说家,她教别人怎么进行个人化创作,听课的通常是年龄较大的的学生和正在接受继续教育课程学习的新移民(微博)。这位小说家把这些人同卫斯理安大学(WesleyanUniversity)的精英进行了比较。在她教的所有班级中,第一堂课都是从练习开始。学生之间相互问对方5个个人问题,然后再问老师同样的问题。
这种交流有助于创造一种融洽氛围,而这种氛围对写作学习班很有利。而在卫斯理安大学,第一个举手提问的学生却说:“你对我们这个班有什么期望?”
成绩良好的学生生活在一个高风险世界中,在这里拿到“B+”就相当于失败,而失败是不允许的。所以,当他们越来越多地靠作弊写论文和通过考试时,你会感到惊讶吗?
2012年9月,纽约市著名中学史岱文森(Stuyvesant HighSchool)以及哈佛大学(HarvardUniversity)发生大规模作弊事件,这表明,为了维持表象,学生们越发愿意向标准妥协。同时,这些学生并没有在课堂上学到应该掌握的知识——或者,他们学到了一些和教学内容大相径庭的东西。
我对这个问题的顿悟——其实更准确地说是对自己以往想法的背弃——发生在大四。当时我正在桂格燕麦公司(QuakerOats)面试,向他们解释为什么我想在那里工作(这和松脆浆果有关)。突然,我从远处看到了自己。这就是我上大学的目的吗?我的写作梦、我的公众服务梦都到哪里去了?最后,我突然话锋一转说,“对不起,我弄错了,实际上我不想在这儿工作。”然后,我就走了出来。
在那一刻,我发现我得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我原来并不知道自己想做这样的事——不,实际上是我不想做的事。我得脱离原来的轨道,我曾回答过自己是谁和自己想要什么,而现在我要彻底反思此前的每一个答案。我要做的事很可能会把我弄得很惨,最终可能成为一个可怕的错误。
在那一刻,我决定在地图上挑一个我丝毫不感兴趣的国家——一个有着不同宗教、不同种族和不用语言的国家。这将是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一个不需要我像往常一样孜孜不倦完成既定任务的地方。
几天后,我买了一张单程票,目的地是泰国北部的一个小城市。
从那时起,我才真正学到了一些东西。
本文来源:网易教育频道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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