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岩住的医院到14号线的善各庄,周岩必须要先坐公交,再坐地铁。一上地铁,李聪担心周岩全是疤痕的皮肤捂着不透气,会痒得难受,便劝她把围巾和手套脱掉。此时,车上一名男子却直勾勾地盯着周岩看。“我当时一直往我妈妈身后躲,但我往哪躲,他就往哪看,躲都躲不掉。”周岩受到了惊吓,低下头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李聪见状,横在女儿面前,学着男子的样子反过来盯着他,直到看得男子不好意思,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周岩母女。随后,好心人给周岩让座,可还没等她坐下,旁边两个与她一般大的女孩却一下子站起来逃开了,“好似我是个怪物,误入了人类的世界”。
平时没事,周岩就在病房中看英语。据了解,周岩的五次伤残鉴定中,除前两次是刑事案件的鉴定,后面三次鉴定均是为了民事诉讼所走的法律程序。之所以迟迟无法开庭,主要是由于双方在司法鉴定结果上难以取得一致意见。周岩的代理律师李智贤说,第三次鉴定是周岩这边提出,但对方以伤残鉴定系周岩单方申请,故申请重新鉴定。休息的时候周岩总喜欢抱着自己的大毛绒玩具,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三次伤残鉴定的结果基本一致,根据鉴定,周岩的伤情为两个5级、一个8级、两个9级。”周岩全身烧伤的面积超过30%,整个臀部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李聪和周岩商量,最后还是放弃了那部分的鉴定。
由于皮肤严重烧伤,褶皱处经常会存有污垢,周岩用牙签将污垢挑出。2012年9月进行周岩第四次司法鉴定,这次鉴定除了伤残鉴定,还提出对在北京治疗期间制订的治疗方案和产生的费用等进行鉴定。“对方认为我们在治疗费中存在过度医疗,又一次申请重新鉴定。”李智贤说。随后进行的第五次鉴定结果去年8月份就已经出来,对方对结果有质疑,又申请答疑,所以一直到12月份答疑完结果才算出来。“鉴定、等待结果、意见不统一、再鉴定、再等待……和我的治疗一样,周而复始。”周岩
周岩通过努力学习绘画,锻炼自己的手部功能。在一个媒体朋友的介绍下,她答应去位于北京善各庄的一家画室,与画室的老师学习画画。“其实也不是真的打算学画,主要是为了锻炼周岩手部的活动能力。”李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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